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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住在安息的一个乡下,溪冬。门口靠着河边,岸上是苍翠的树林,种植许多芒果树,有一些是田地,石楠小时候经常跟外公去河边捕鱼。夏天的时候,河水干涸,踩在石头上面,吹着河风,很是惬意。母亲说过,在她小的时候,河水比现在还清澈,干净无一丝杂质,经常有人会去河边洗衣服。
石楠此时站在河边,不禁遥想母亲当年的光景。
“楠楠,愣在那里干嘛,吃饭啦!”
石楠转身,跳过田地,踩过泛黄的竹叶,转瞬来到外婆跟前,拉着她一道进入屋内。
大家已经坐在桌上,就等着她们两个了,母亲斥责石楠,“这么大的人了,吃饭还要让人叫!”
表哥跟姐姐在一旁幸灾乐祸,石楠摸鼻悻笑,挽着外婆坐在长椅上,自己则是挤着姐姐:“你过去一点”。
石莹当着众人面前不敢不让,屁股挪了一下。
舅舅发话,”好啦,大家吃饭吧!“。
吃完饭,表哥在一旁起哄去捕鱼,石莹在一旁叫好。正值夏季河水涨潮,舅舅不敢放任他们独自去捕鱼,就跟着他们一起去。母亲跟舅母去洗碗,石楠兴致缺缺,独自坐在龙眼树下纳凉。
外婆家的房子地理位置好,冬有暖阳,夏有凉风。
石楠失算了,苦着脸看着赤裸的小腿生出一个一个小丘,红点斑斑。
夏天蚊子多,她来时都忘记穿长裤了,无奈拿起凳子放在门口,走去外婆的房间拿了万金油,返出来,听见母亲跟舅妈的谈话。